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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努力抬了抬眼皮,“阿寰,是他…”
“是他,那又如何呢?”蕭扶光厲聲打斷他,“您看得到他嗎?從小到大,您主動召過他幾次?這么多年,只有逢春時才能拜見您一次,只那一次,您還以‘天人不見’的由頭隔簾受拜。他想同你說幾句話,您不耐煩,他想為您做事,您罵他愚鈍。他至死都不明白,為何您這樣厭惡他——就因為他的母后曾與我父王親近,所以他活該受您質(zhì)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