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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到了夜晚,本以為這一晚是一個寧靜的夜,丘錦繡還在構(gòu)思如何能請當?shù)卮笕宋锍鰣鰹樗麄冋九_。
此時,大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啪啪啪!”很快就來了更重的敲門聲“啪!啪!啪!”
清秀在睡夢中被吵醒,朦朦朧朧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問:“誰??!”
緊接著的敲門聲低沉了下來,清秀不明所以,光著小腳丫走到大門前。
“清秀!別開門?!崩C云這時也被吵醒了,誰知醒來就看見清秀要去開門。
清秀沒有聽到繡云的喊聲,她打著哈欠,慢慢移動她的小手,把門內(nèi)的門閂打開了。
門剛打開,一只青色眼珠子的黑色物體,便迅猛地向清秀撲了過來。
“喵!”它腳踏在清秀的臉上,那在夜晚發(fā)著青光的眼珠,就像君臨天下的王者。
“啊......我的臉,我的臉!”清秀使勁地用手去饒那只黑貓。
此時黑貓那鋒利的爪子已經(jīng)撓破了清秀的臉,滿臉是血。
“清秀!”繡云顧不上穿衣服,還穿著單薄的外衣便跑了出來。
她看見那只黑貓在清秀的臉上到處撓,她趕緊從廚房拿出燒柴的木棒揮向那只黑貓。
“喵!”黑貓大喊一聲,一躍而起跳到了房檐上去。
隨著黑貓進來的還有一個男人,他穿著寬大的貔貅黑袍,腰間掛滿了鈴鐺,身上貼滿了符咒。
那頂黑色高懸帽子硬生生地遮了他大半的臉。
“是你,是你家的黑貓,把我家清秀弄成這樣的!”繡云扶起清秀,可憐的清秀臉上多了幾條血痕,夜色看來,十分悲慘。
“嗚......哇......”清秀的哭聲震耳欲聾,把關在房間里全神貫注寫策劃的丘錦繡也驚動了。
只見這法師僅僅是嘴角抽動一下,便大步流星、徑直走進屋子里來。
法師拿著一個大的黑色鐵通,他用一個勺子將里面的液體往丘家潑灑。
潑到地面,繡云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紅色的液體。
一時間,地面上、前院種植的花花草草,還有石基樓道,全都給染成一片一片的紅。
這時劉氏也匆匆趕來,她想制止這個不知名的人,結(jié)果給法師狠狠一推,整個人便撞到了院子的圍欄上。
“娘!”繡云左看看清秀,右看看劉氏,恨得咬牙切齒。
她掰斷了正在種植的大樹枝,狠狠向法師后腦勺砸去。
結(jié)果她的舉動被法師發(fā)現(xiàn)了,法師回眸用他深淵似的眼神看著繡云。
繡云一下子愣住了,正是這個時候,法師便將她的大樹枝搶了過來。
這時,一顆碎石從屋內(nèi)飛來。“碰”的一聲正好打中法師手上的大樹枝。
法師感覺自己的手臂給用力一拐,頓時軟弱無力。
剛才丘錦繡是到廚房拿鐮刀去了,結(jié)果就聽到了很大的碰撞聲,她便連忙跑了出來。
“道長,是她,就是她。”這時門外來了幾個人,丘錦繡狠狠地盯著那幾副熟悉的面孔。
那分別是村長田金銀、奶奶王貴蘭、二嬸白素琴以及興土的爹娘興土爹、興土娘。
“怎么,大半夜的,各位來我們丘家,是想搶東西還是想殺人?”丘錦繡惡狠狠地怒目瞪著眼前這幾個人。
“道長,是她,就是她,這妖女之前還是手無束縛之力的,不知道咋的,忽然間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鬼模樣?!?/p>
田金銀說完這句,便躲到了王貴蘭身后,讓王貴蘭出現(xiàn)給個說法。
王貴蘭這次還帶著拐杖,故意顯現(xiàn)出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說到:“我們以前的孫女可乖巧了,不知為何變了副模樣,可請道長為我們做主啊?!?/p>
瞧著王貴蘭,那精心的演技,再瞧瞧白素琴那得意萬分的表情,丘錦繡簡直就想把鐮刀扔過去。
但是她還是控制住了,反問道:“什么孫女不孫女的,我們已經(jīng)分家了,各家不再過問各家的事,難道奶奶已經(jīng)忘了?”
“哎喲,作孽啊,哪有孫女不認奶奶的道理?”王貴蘭掩面裝作哭泣的樣子。
“就是,分家歸分家,現(xiàn)在我以村長的身份,懷疑你中了邪,這可是破壞村里的風水的!”田金銀說著又躲回王貴蘭身后。
他是見識過丘錦繡的武藝的,弄巧成拙被她打傷了,這事可不劃算。
“就是女妖作祟!”這時一直沒做聲的興土爹和興土娘大聲開口。
“來來來,今兒村長在,給我家興土做個證,我們家興土是多么健康的孩子啊。
就是午餐的時候,他們不知給他喂了什么吃的,現(xiàn)在都起不來了!村長,可要為我們討回公道!”
丘錦繡頓時傻眼了,起不來?
敢情他吃了西紅柿,她們沒吃?
丘錦繡與繡云對望了一下,感覺這事有蹊蹺,不過無論怎樣,先打好面前這一仗再說。
丘錦繡也不緊不慢,走過去扶起劉氏,再看了看清秀的臉,問到:“敢問興土整整一天就吃了一頓中飯?
而且你家寶貝兒子躺床上了,我娘、我妹妹還被人推到了地上了呢,這事我應該找誰去?”
“什么嘛......就是你家種植的什么西紅柿害人!”興土爹感覺說理說不過丘錦繡,連忙搬出了結(jié)論,不跟她嚼舌根。
“你有什么證據(jù),興土平時那么貪玩,誰知道他自己又吃了些什么?”繡云氣不過,吼到。
“本道長乃得道之人,我見此女印堂發(fā)黑,渾身散發(fā)出邪氣,定是給妖魔纏身?!边@時那法師拿出了幾張符咒,往天空撒了開來。
眾人都抬頭看那符咒,滿頭的符咒在月色中若隱若現(xiàn),像滿頭的鵝毛那樣慢慢飄落下來。
“女兒,你當真被妖魔纏身嗎?”劉氏擔心地扶著丘錦繡的肩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娘,他們就是找個由頭來欺負我們?!闭f著丘錦繡往上一躍。
同時揮動著鐮刀,向空中一劃,一連串的符咒便像串燒那樣,貼貼服服地穿在了鐮刀上。
“你......這是替你消災的符咒,你竟敢......”那法師緊皺著眉頭,眼里蹦出陰鷙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