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顧言希為難道：“我聽說鳳鸞這個人不太好搞定，只接自己主動找上門的合作，想要請他出山的公司都要踏破門檻了，他根本一點想法都沒有?！?/p>

“你這是對自己沒自信？”裴懷森忍不住笑了出來，顧言希剛接手顧氏的時候分明信心滿滿，從沒懷疑過自己的能力。

“不是沒自信，我只是覺得這件事不容樂觀，還是需要從長計議?！鳖櫻韵u了搖頭，她從不覺得有什么事值得自己沒自信，只是需要有兩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