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月手指緊了緊，認真地盯著他，鄭重開口，“我說，為了你好，也為了我好，你還是不要找我了?！?/p>

傅斂怔怔地盯著她，許久都說不出話。

姜澄月別過頭，躲開他的視線，雖然這話說出來很傷人，可長痛不如短痛。

如果自己還不說清楚的話，對傅斂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不過這話她似乎之前也說過，但好像沒什么用，只能加大力度了。

“是他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