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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來呢?”
杜春秋也十分無奈:“臣......臣去說情,但宋侍郎一口便否認(rèn)了,說人不在他那里,他并不知情!”
“胡說八道!”劉永銘氣道,“他要是不知情,那樊笠人去哪了呢?要是人在大理寺,這個案子放了三年了,怎么說也都有個結(jié)果了吧?樊笠可是曹相的受業(yè)恩師,大哥那里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還不大動文章將曹相給牽扯上呀!既然什么事都沒有,那也得判個證據(jù)不足,把人給放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