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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離聽了牧晚秋的安排,原本因為她的歡喜而籠上的微微笑意都瞬間消失了。
“你與她一道看狀元游街,我呢?”
他的眼神幽幽的,語氣也也平白多了一股幽怨之意。
牧晚秋頓了頓,一時不覺微微語塞。
她能說,自己完全沒把他考慮在內(nèi)嗎?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她是絕對不能這么說的。
牧晚秋一本正經(jīng)地道:“殿下現(xiàn)在是病人,這種場合怎么能出現(xiàn)?你自然是應(yīng)該在府中好好養(yǎng)?。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