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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柳婉君的臉比她還紅,神色比她還窘迫,牧晚秋頓時覺得,自己的尷尬根本不算什么了。
不過,牧晚秋也不好意思真的拿這樣的事來問她。
牧晚秋飛快將冊子合上,面上故作一派鎮(zhèn)定,“我待會兒自己看看便是了,時間也不早了,母親也快些回去休息吧?!?/p>
柳婉君聽了這話,明顯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如果牧晚秋真的拿畫冊上的問題來問她,她只怕要語無倫次,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