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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晚秋聞言,心中不覺也隨之生出了幾分感觸。
她爹要續(xù)弦,她自然不可能沒有想過自己的娘親。
他說,娘親和柳先生是不一樣的,在牧晚秋的心里,亦覺如此。
柳先生再好,也比不上她的親生母親。
以往她性子執(zhí)拗,甚至有些偏激,所以對父親續(xù)弦十分抗拒,覺得是別的女人搶占了她母親的位置。
但現(xiàn)在,她重活了一世,在想事情的時候也比以前通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