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

這兩個字在云墨驍?shù)纳嗉廪D(zhuǎn)了一圈，最后歸于沉寂。他和陸婉蕓對視，雖寂靜無聲，但卻能準(zhǔn)確無誤的領(lǐng)略到對方的意思。

若真是舒窈，那就有趣了。

“舒窈是誰？”張藝摸不著頭腦，但見兩人神色諱莫如深，便起了好奇之心，“聽名字是個女子，她是你們的舊識？”

陸婉蕓低笑一聲，身周是張藝從不曾感受到過的肅然。

“自然是舊識?！彼曇糨p緩，雙眸久久凝視著那兩個女子消失的巷口，唇邊的笑容極為怪異，讓人不禁遍體發(fā)寒，“不死不休的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