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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用手狀似不經(jīng)意的擋住了傷口,在殷寧開口之前率先說道:“這藥只有這么一株,只夠你用,對我,沒用的?!?/p>
殷寧忽然就沉默了。
在她的印象里,這個男人從來都是不茍言笑,冷情冷心的,像是沒有情感的仙人。
然而此刻,他卻這般小心翼翼。
殷寧突然覺得有些心疼。
似乎,與她走近的人,都一個又一個的再變得不幸。
“鶴瀟,其實,你可以不必離我這般近的,我大概,是生來就不祥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