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醫(yī)生低著頭，來回地摸著照片上李念那布滿笑容的臉，臉上的笑驟然變成了冷漠，手掌猛地握成拳頭，一拳下去，相框上的玻璃被打碎，頓時(shí)相框上溢滿了血。

我嚇得縮了縮脖子，瞪大了眼睛，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抬起猩紅的眼睛，看著我，“我哪里不好？”

我壓根沒細(xì)問過他們?yōu)楹坞x婚，我只記得那天李念來找我，說自己要去旅游了，他們離婚了，她是一副如釋重負(fù)的模樣，我也沒再過問?？升堘t(yī)生的表現(xiàn)并非如此，他似乎放不下?？蔀楹挝?guī)状蝸磉@里找李念，他竟都不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