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有些遲疑。

無論當(dāng)下如何衡量，似乎都沒有十全十美的法子。

“師父......”謝姮催促道。

一旁的蕭予辰想要開口，她立刻將目光投過去，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他。

莫名的，到嘴邊的話被咽了回去。

蕭予辰跟謝姮對視著，他還是頭一次遭受如此待遇。

以他的身份，無論他去哪里，遇到何種地位的人，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別說是命令他，連多看幾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