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夫人怔了怔。

原先宋氏剛到京都時，也曾親熱地叫她母親，問寒問暖關(guān)切體貼，什么好的都舍得拿給她，后來姜洛來了，也是一口一個祖母，然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宋氏和姜洛母女兩個，都不往壽和堂來，即便見了她，也只是冷淡地叫一聲“老太太”。

方才在宴席上，姜洛再次喚起了“祖母”，姜老夫人當然明白那是做戲，可是不過轉(zhuǎn)眼的功夫，這一刻在壽和堂和姜洛面對面，也不知怎的，姜老夫人忽然就不能接受這樣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