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鳴又問道：“那你是犯了何錯？”

小桐委屈道：“奴婢并不知所犯何錯，只是裴妃心緒不佳，所以拿奴婢出氣罷了。”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怨氣有些重了，于是小桐趕緊又補(bǔ)充道：“奴婢并不是想誹謗主子，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奴婢笨嘴拙舌，若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公公莫要怪罪?！?/p>

高鳴看了看她手上的凍瘡，又親眼瞧見她的膝蓋還在輕輕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