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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滿身的傷痛,忘了身處三皇子府的窘境,忘了一切,她只知道,抱著自己的胸膛是如此火熱,如此地令她著迷。
清妧弓起身,勾住卿流景的脖子,一邊咬住他的耳垂,一邊動情地低喃:“卿芳君,我喜歡你——”
耳垂的炙熱,燒得卿流景臉色通紅,而他的臉頰有多紅,安行洲的臉色就有多白,他瞠目結(jié)舌地瞪著自家“不知羞恥”的女兒,全不知道該先把人奪回來,還是把此間圍觀的人全部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