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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喘不過來氣...
開什么玩笑!我梁火土,怎么能死的那么荒謬!
我漲紅著雙目,丟下桃木劍,雙手狠狠抓住戲袍,用盡全身力氣撕扯。
裂帛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女人嘲諷的笑聲。
“呼~”
像是輕吹了口氣,紅色戲袍從我頭上離開,重新回到了女跳尸身上。
女跳尸毫無聚光的左眼仍然流著血淚,滿眼委屈。
而右眼卻如活人般柔情似水,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