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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禁臠,觸之,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秦昊輕描淡寫的看著他,但已經(jīng)把腳挪到了他那最后一只還沒有被廢掉的手上,這一刻,易忠哪怕是咽口唾沫,都感覺十分的艱難。
這......
這不是要命嗎?
如果連自己最后一只手都被廢掉的話,那活著還真的不如一條狗了,活著就等同于受罪,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過這一次,秦昊倒沒有直接廢了他,而是冷冰冰的注視著他:“她臉上的耳光,是你抽的吧?是哪只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