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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天狂笑,“現(xiàn)在誰才是主子,誰才是爺......”
我得意沒多久,段月容咬牙踢向我的小腿骨,我站立不穩(wěn),滾下山崖,連帶將段月容也拉了下去。
斷崖峭壁,燕鳥飛絕,銀色的飛瀑直下三千尺,在陽光下,銀光閃閃,旁邊一桿枯枝橫立,上面險險地掛著我和段月容。我倆如掛在肉鋪鉤子上那一根繩上串著的兩片臘肉,迎風飄蕩,面沐飛濺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