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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似有水光閃動,抬手將雙眸一掩,謝冉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
嗚嗚咽咽的聲音流淌而出,是他又說:“......也很想去拜祭舅父?!?/p>
“總會有機會的。”她閉了閉眼,明知他看不到,嘴角卻仍是勉力牽出一個笑,緩和著打趣一句:“反正你愛微服么?!?/p>
楊衍撲哧一聲笑出來。
“我也對不起?!?/p>
許久之后,她將酒壇子往外一拋,一地的酒香立時四散開來,楊衍還來不及驚上一驚,隨即,耳邊便灌入了這樣一句話。
“總會有機會的?!彼]了閉眼,明知他看不到,嘴角卻仍是勉力牽出一個笑,緩和著打趣一句:“反正你愛微服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