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與前一句的無意冒犯不同，楊衍也聽得出來，她這是刻意。

“小妹！”

這些年，‘乾明八年’仿佛已經(jīng)成了一個禁忌、一個代表，宮中上下輕易無人敢說，而今謝冉以這樣的態(tài)度說出來，楊衍心里的火便也被帶了些出來。只是對著他的斥責(zé)，謝冉卻是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從心底往外的依然故我。

楊衍壓了壓火氣，語氣既擔(dān)心又生氣，問道：“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是誰又說起什么提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