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頭聲調(diào)漸漸高了起來，聞玄心里倒是越發(fā)舒順了。

他微笑，道：“上行下效，臣不敏，不過效天子之意而為罷了?！?/p>

圣上放權于紫宸，上將方放權于副將，雖說算是討巧之話，但楊衍聽了，卻也不由的勾了勾嘴角。

兩人由是從兩越后事說到四方情勢，等大概議了個差不多時，外頭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她怎么樣？”楊衍一直想著，難為到了這一刻才問出來：“是真病了，還是為著蕭家之事與朕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