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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溺水的人捉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小萱又拉住了殷離,聲音里面有著肯求的語氣,“你們帶她去了哪里,告訴我,快告訴我!”
殷離一下就甩開了她的手腕,語氣里面滿是鄙夷,現(xiàn)在這個空間只有她們兩個人,她不用刻意的去偽裝非要做一個善解人意的淑女,那個時代已經(jīng)離她很遠了,幾乎再也不會復(fù)返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告訴你不等于再害她一次,你這個殺人犯,殺害自己親生媽媽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