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誕看著那道遠去的人影，強裝出來的懶散笑意散去，胸口如同壓了塊巨石一般。他轉(zhuǎn)身向內(nèi)殿走了幾步，胸口越發(fā)悶疼，忙忙地去掏帕子出來，氣息翻涌間，一口血就直噴在手上。美人夜來能令人氣血上涌，每個人用了這種香之后的反應(yīng)，都略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這香的效用無藥能解，只能日復(fù)一日地痛苦，直至死去。

他用帕子一點點擦干指縫間的血跡，耳邊依稀響起第一次見面時拓跋宏說過的話，“朕乃大魏天子，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