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哼過后，地上立刻多出幾片血跡。

趙瀲弓著身子，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眼眶，嘴邊還帶著血腥，胸口如同刀絞般不停翻滾。

“啪嗒。”

被打斷的一半刀刃掉在地上，趙瀲手上失了力氣，剩下的刀把一同掉在地面。林楓略有意外，目含精光地盯著趙瀲。

他這一拳下去，趙瀲還能活著，已經出乎他的意料。

林楓不加思索，伸手再度抓住趙瀲的領口，將他朝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帶，同時摸到趙動服后特殊的觸感，也讓他不由分說，立刻將最外層的運動服扯開，露出趙瀲貼身薄如蟬的護身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