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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開了,胡九娘倒是沒了之前那股掙扎,神情也放松了些,道:“先生,你莫怪奴家說話難聽,奴家是生意人,做事情看重的是利益。”
“現(xiàn)如今先生備受質(zhì)疑,奴家若是公然站在先生這邊,就意味著暖玉閣要承擔廣陵府上千名學子的怒火,說實話,奴家不敢冒這個險?!?/p>
陳庸臉色平靜,道:“我明白,趨利避害,人之常情。”
“胡掌柜的擔憂,陳某完全理解。既如此,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就到此打住吧?!?/p>
話說開了,胡九娘倒是沒了之前那股掙扎,神情也放松了些,道:“先生,你莫怪奴家說話難聽,奴家是生意人,做事情看重的是利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