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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燕臺走了出去,在沉涼的月色下脫下外袍,整個兒浸到了水里,沁涼的湖水冰涼的刺激著他,讓他幾欲噴薄而出的怒火漸漸熄滅了,理智逐漸回歸。
他就那么在涼水中坐著,慢慢放松下來。
決不能被個臭丫頭擾亂了心神,失了方寸。
覃燕臺敗給一個女人?簡直是畢生之恥。
他緩緩睜開了鷹眼,一雙眸子在黑夜中烏沉沉的亮著,銳利,兇猛,像是某種蟄伏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