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北昱晨背著手，漫步向前走。

不是什么？

賀莫離本就不善言辭，雖然經過楚九齡和蕭天昊的一番點醒，有些事情漸漸的也會說出口。

可剛剛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想讓北昱晨不要生氣。

“我......”

“好了，你我認識多少年，我難道還不了解你？”

縱使當初可能會有誤解，但在整個清風派唯有北昱晨最了解賀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