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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承受的震驚,是我十九年來最多的。
景行然,愛我至深?
當真是夠可笑的。
“那樣大的火,怎么就不知道躲呢?為什么反而還要再進去救人呢?你知不知道本君當時差點就......”
猶記得雙目一凝的景行然,在說此話時輕撫我發(fā)絲的手瞬間緊握。那般的力度,我那時便清晰地看到了上頭的青筋。
心里的不確定,一點點回落:“他當時只是害怕失去還戴著霧悠面皮子的我罷了。他擔心的,只是霧悠,現在的江舒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