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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理完畢身子走出屏風,恰對上一雙探尋的眼眸。
聳聳肩,我不以為意道:“爺,今兒個不是還得趕路嗎?”腳步有些虛浮,不知自己努力維持的正常面色,是否顯現(xiàn)了幾分蒼白。好在戴著張面皮子,應該不至于太明顯才是。這月信的疼痛,當真是要我的命。
景行然已然穿戴整齊,廣袖玄服,玉帶束腰,腰纏鑲金綬帶,側垂著一塊玲瓏七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