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內(nèi)心的黑暗力量，是如何聚集的？

呂思海有些想不明白。

被沈芙蕖在詩歌大會上懟過的那個周六的晚上，呂思海照例來到街心花園。

十一月的初冬，疏于管理的花園中，早就沒有什么花。

呂思海坐在生銹的鐵椅子上，想起詩歌大會上的情景，忍不住抓起腳下的一塊石子，狠狠地拋了出去。

“呂思海，一個人坐在這里，對著石頭發(fā)什么飚呢？”江如櫻那輕輕柔柔的普通話在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