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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在墨梵聽來,就是借口,當即他認真看了看照片和筆倒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要留下這張照片做念想,沒有別的目的,再說只是一張照片而已,你怎么跟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你本事這么大,難道還怕我使壞不成?”詩雅開始用激將法。
聽完詩雅的話,嚴墨梵也覺得挺有道理,這照片看過去就是平常洗出來的照片,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她怎么拿了一支紅色水筆,不都是黑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