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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別的,我一條胳膊完全動不了,算是廢人一個。
如果那一目人真要干什么,我跟白玲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既然他也沒有敵意,那就先看看到底要干什么。
我就看一目人拿著青銅器的碎片,用力在我小臂傷口上劃了一下。
這種感覺很神奇,就是你明知道他這么做,應(yīng)該會很疼,可你偏偏一點感覺也沒有。
更有意思的是,傷口被劃開了,也只是流出了一點點的黑色濃稠的血液,同時還散發(fā)出一股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