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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說笑了,我并不會做詩了。”木清可不會做詩。
白直只是說說,倒是沒有真的想讓她做詩,但他旁邊的學(xué)子卻哄笑了起來:
“這位娘子能做什么詩?”
“女子就算會做詩,也不過是寫些閨中之樂罷了!”
“是啊,白郎君,可不是人人都能做詩的,女子無才便是德?!?/p>
這些人對木清一個女子出現(xiàn)在詩會上本就不喜歡,如今讓她做詩,自然不樂意。
“郎君說笑了,我并不會做詩了?!蹦厩蹇刹粫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