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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桐生也不磨蹭,聽了就站起來出去了。
屋里只剩兩個人,周莞昭道:“這些年你查著飛光,想必早知道導(dǎo)致飛光泛濫的人是我?!?/p>
“后面才慢慢查出來的,”宋川白咬著字,清楚明白地說:“姑母?!?/p>
宋川白有時候講話還是給人留三分情面,他自己顧這個的很,但當(dāng)他沒有了這份出于自己的溫情后,他講話是非常銳利而冷淡的。
讓周莞昭想起當(dāng)年彌天司里的那個少年,骨子里的那個驕矜勁兒,都懶得搭理腦子不清楚的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