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順是個聰明人，陳桐生也不跟她繞彎子，便道：“是，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這個問題嘛......我無法回答你，”孔順道：“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信中怎么寫，我怎么做罷了。怪哉，那人高人不露面，卻對許多事情了如指掌，聯(lián)絡(luò)說服那些反賊的辦法件件有用，做起來倒也不用我費心，輕松得很。”

他說著輕輕活動著自己的手指，大約是綁的太緊了，血流不通起來，陳桐生目光往上瞟了一眼又轉(zhuǎn)回來，看著他繼續(xù)道：“不過，我猜這個意思，應當是要煽動這些人造反吧。馮曦文被調(diào)走了，京都兵力空虛，不過晉王是斷斷不肯再做這出頭鳥了，你也猜猜看，那神秘高人打算讓誰做這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