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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沫原本帶著笑意的臉上,漸漸的冷了下來。琉璃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住了口。
“嫁入高門深院不是我的歸宿,或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歸宿。”梁羽沫語氣中帶了些頹廢。
韻姨娘昨晚挨了家法三十板子,只能躺在紅羅帳內(nèi),紫娟在床榻旁小心翼翼的上著藥。
即便如此,還是疼得皺起了眉頭。床上鋪的綢緞也被抓的皺了許多。
“死丫頭,你不會輕點?你是要疼死我?”韻姨娘此時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便責罵著紫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