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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那個一聲不吭的小丫鬟花奴,咬著牙跟漲紅著臉比陸以蘅更慍怒三分,顯然是卯足了力道沖撞上來,好大的膽子。
程仲棋一擺手,衙差擰過她的胳膊在腿腳上一踢,迫其下跪。
“二哥!”陸婉瑜驚呼,花奴身子骨弱,被兩個官差左右拗著臂膀硬生生的幾乎將腦袋都貼在了地上。
“誰是你二哥?”程仲棋好整以暇,陸婉瑜就是個只會哭哭啼啼從來毫無建樹的女子,就和那些擺放在壁櫥上的花瓶沒兩樣,今兒個,好像生氣了,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