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人證是什么，物證是什么？”

宋昭一五一十的答，“物證就是她屋子里的符咒，人證，這雅院里好幾個丫鬟都瞧見她晚上念念有詞的在水井旁邊燒東西?！?/p>

清容覺著這人證物證很模棱兩可，“就憑這些？人證可聽見金姨娘詛咒表姑娘了？”清容說著，便去讓宋昭找人證。

幾個作證的丫鬟自然都在院子里，宋昭一開口，幾人都上前讓清容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