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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脖子上那條深深的血線,總感覺那像是一條分界線,上半部分是我的腦袋,下半部分是我的身子。兩者只是被拼合在一起的積木,指不定哪一秒就又分開了。
所以聽了他的話,我一點兒沒被安慰到,只是喃喃的抱怨道:“但是視覺效果很恐怖?。〔钜稽c,只差一點兒哎,我就被割喉了!”
夏思哲大概是覺得我的反應(yīng)很有趣,惡趣味的笑了笑,說:“這種深度的傷口,換個人來可能喉嚨都被割穿了,你該知足自己足夠幸運?!?/p>
所以聽了他的話,我一點兒沒被安慰到,只是喃喃的抱怨道:“但是視覺效果很恐怖??!差一點,只差一點兒哎,我就被割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