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妝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去表達(dá)這樣子的感覺，但是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這是所有事情之后都會有的情況，千百年的刑罰也都是這樣子規(guī)定的。

是啊，殺人是要償命的。那位乳母就這樣將她男人的腦袋給砍了個稀巴爛。這樣一個男人毀了自己還不夠，竟然還把公主賣進(jìn)了那種地方。

不賭不行嗎，不賭又不是會死。那個夜晚，鄰居只能夠聽到金屬砍在鈍物上面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有人在做過年用的餃子餡一般。一下一下的夾雜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同時也有類似雪化之后滴在木板上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