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令雁歸來心里開始動搖了。

雁家在生意這方面，的確依賴朝廷政策過重，政局平穩(wěn)時還好，若朝中一有動蕩，只怕雁家生意便要遭殃。

胭脂水粉生意雖是小本買賣，可雁兮若真能做起來，假以時日，倒也不失為雁家的助力。

他雖疼愛女兒，喜歡縱容著她，但在做生意這件事上，卻十分謹慎，畢竟，身為雁家掌事人，他手里握著的，可是數(shù)百口人的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