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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這話有耳朵的都聽得明白,她這是要把鐘瑜,趕出平西侯府的大門。
元鐘靈一直在旁觀,母親與二舅媽兩個長輩們的口角,沒有小輩兒們插話的資格,她覺得母親足夠應對。
但是這會兒,梁氏說話卻在句句直戳母親深入骨髓難以愈合的傷疤,生生的揭開,任她鮮血橫流,她卻自得取樂。
她如此囂張,卻又是站在平西侯府的顏面上,口口聲聲都說是在為整個平西侯府的人在著想,任誰聽了,都不覺得梁氏想的有錯,若有糊涂的,恐怕還要稱贊一聲,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