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厲老夫人看得差點背過氣去。

“砰！”沈氏也身子軟在地上，滿臉驚駭。

厲相府的女眷都驚呆了，厲云煙也是詫異看著厲云清，她也沒想到厲云清敢做這樣做。

上座，太后猛地變臉，厲喝：“厲云清！”

“太后息怒！”除了魏國公夫人幾個品級足夠高的命婦，其余人全都駭然齊刷刷跪在地上。

連烏姝也跪在地上，握緊拳看著地上碎得不能再碎的玉佩，抬頭，眼中閃過惱意：“四小姐，你未免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