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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晴這句話里沒有任何波瀾,仿佛是局外人在闡述事實一般。
可是人群中的秦暮雪卻莫名聽出了一絲排斥。
好像不是在說“哪里能勞動江夫人教我”,而是在說“她哪里配教我”。
結(jié)合之前自己的種種猜測,她更加確認,江晚晴就是申氏的親生女兒!
而且,這件事情,江晚晴和江若水一定都知道。
否則,江若水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