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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秦暮雪腦子里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除非,江晚晴不是庶女,是申氏的親生女兒。
她回想曾經(jīng)問過江若水,關于江晚晴的一切。
江若水從來沒有主動提及過她的母親,就算她問,江若水也只是說,是一個早死的姨娘。
可是根據(jù)她對江府的了解,申氏早年間蠻橫霸道,壓根不允許江仕武納妾。
后來還是因為生了個死胎,承受不了傳宗接代的壓力,才勉強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