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枝這才高興起來，一連抱著顧曉婉的腰，撒起嬌來。

顧曉婉選了一些青玉釵子，陪著一對單株耳環(huán)，挽了一個浮云發(fā)髻，將這些首飾裝點在方枝的發(fā)間。

“今日畫柳葉眉，還是小山眉?！?/p>

顧曉婉拿著炭筆，站在方枝面前問道。

“你來定，我聽你的。”

顧曉婉裝作思考的模樣，而后悠悠道。

“既然聽我的，那就畫個夜叉眉吧?！?/p>

方枝伸手在顧曉婉腰間輕輕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