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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把畫帶了回來。
可找人又哪是這么容易的呢?何況還是找一個已經(jīng)死了幾百年的人。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我把畫掛在墻上,暗暗的輕嘆了一口氣,對連衣說:“其實我們不該去的。”
倒不是因為我怕,而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現(xiàn)在又多了這么一個麻煩。
說真的,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唐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