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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淵約莫是真的醉了,伏錦走后,他便趴在桌子上沒再睜開眼,只是唇微張,似乎還在說著什么。
那日之后,伏錦都沒怎么出去,總算是有了一陣歇息的時間,但她在府里也沒得閑,日日拿著刀具器械擺弄著什么。
抱竹忙著鋪子裝修的事情,偶有見到,都沒來得及問,走半路上,才想起來,那樣式像是個簪子,但小姐不是有了嗎?
六月初四一早上,席淵便來了南江樓,身側(cè)仍是晏沉修作陪,按照往常的,席淵隨口問了一句伏錦,往常都是小二搖頭說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