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百分百確定，副駕的男人有問題。

也許，趙世鳴也有問題。

秦禾又拿出一張照片：“這個女人，那天晚上見過嗎？”

照片上是宋暖。

趙世鳴這次連眼睛都沒眨：“沒見過。”

他逐漸不耐煩，鏡框下的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也淡了幾分：“女士，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并不認識你，也沒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p>

秦禾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的敲擊著木質(zhì)的講臺桌面：“我不是警察，但如果你需要警察在場才能如實回答，我可以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