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其中哪一個人是有病，哪一個人是沒病，萬一染到你身上你不就掛了嗎？

所以啊，現在的皇上心里邊是真的感覺，可笑可悲至極。

從政那么多年，只長江山，這么多年沒有想到，如今卻淪落到這一班田地。

其實吧，王湛行認為也怪不得皇上，皇上倒是挺有這個善心的，但是只不過他的善心用錯地方了。

他每一次把錢掉下去的時候，他幾乎都是給了相當的放心，甚至連一點點懷疑都沒有。